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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趕出了給「走了」這篇網誌中那位老師的散文

然後拿去投文學獎


其實那篇文章真正透露出的

很久以前相處的那些訊息

根本就不到記憶裡的一半

很多事情、很多話

以我很有限的能耐而言

兩三千字根本什麼都說不清


沒讀書被罵到差點去跳窗(這個記得最清楚,讓我此後討厭英文整整兩年)

聽笑話聽到笑得真正是整個人翻過去栽在地上

老師說人要平等對待所以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

一個暑假被派了一百行的英文字母書寫體當作業(字醜到老師看不下去)

老師炫耀自己的日文字體時大家心機地順勢把英文課變成日文課

還有何謂「世界上最絕望的愛」

(對不起我是很認真的可是這句一定會被認為超KUSO)


還有很多


書寫時

記憶的抽屜才一個個被撬開

即使心態上正式的書寫已經結束

抽屜的開闔變動卻沒停下來


我從未夢到過老師

連在聽到死訊的時候(不過我娘在轉達時的語氣簡直和一隻狗死了沒兩樣)

甚至心思感性最稠密的書寫狀態時

夢境都從未受影響


或許我太過敏了

我當時這麼想


然而

我在寄稿件出去後兩天夢到了老師

夢中的家裡客廳和8、9年前的擺設一模一樣

上課用的白板和長桌板凳都在

老師則和我跟老哥一起閒聊說笑

最後站在家門口很歡樂地互道再見

看著他步出巷子口

夢就醒了


雖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或許這個夢真的沒什麼

但是我可以很私心地把它視做一種有意義的什麼嗎?

可以嗎?

可以嗎?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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